第一版主小说 > 辣文合集 > 仙母种情录 > 【仙母种情录】(86~88)
    作者: 欢莫平


    字数:10825


    2021/11/05


    第八十六章 指合心连


    不过这都是细枝末节,无需在意,我很快拂去些许异样,走近娘亲身旁,便


    闻到沁人心脾的淡雅清香,偷偷吸了一口,而后问道:" 娘亲,此法可行吗?"


    " 不急,待娘看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羽玄魔君离去后,娘亲拂去玉面上的生冷,柔和答道,将


    含章递来。


    我接过含章剑后,轻掂几下,虽说功体破碎、内息堵塞,但体魄犹在,因此


    这利器仍是势沉而趁手,教我这个曾经的武者见猎心喜,恨不得舞动几回,果然


    不愧是 十年之功磨出来的宝剑。


    娘亲将巴掌大小的泛黄薄册置于手中,凝神注目,细细翻看起来,我静静立


    在一旁,看着全神贯注的仙容,心中安宁。


    薄薄的册子很快翻完,娘亲将之合上,牵起我的手细心查探体内情况。


    我心中更是暖意徜徉,娘亲的柔荑玉手清凉滑嫩,那细细浅浅的掌纹恍若不


    存,即使她用力紧握也无一丝生硬,反而感觉陷入了棉花团,尽是温柔。


    未过多久,娘亲收回元炁,颔首确认,面上多了一丝喜意:" 此法货真价实,


    当可重聚霄儿体内诸元,再塑功体。" 娘亲正欲将玉手抽回,我却不知哪里来的


    勇气,轻轻一握,微弱而无声地诉说着心愿。


    娘亲微微一怔,旋即轻轻侧目,抿唇浅笑,却并未出言训斥。


    其实方才大胆挽留,我也是心中忐忑,做好了被娘亲痛骂的准备,但这欲拒


    还迎的姿态,却让我心跳快若奔雷——娘亲已是默许了我对这只柔荑的冒昧与亵


    渎。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轻轻揉捏着柔若无骨的素手,临摹着手心浅窝的掌纹,


    搓着纤纤软软的玉指,心中满是甜蜜与激动。


    这双纤柔玉手,既属于举世无双的倾城仙子,也属于血脉相连的生身母亲,


    长年累月遮蔽于素雪袍袖,若将其比成含羞持礼的女子,较之娴淑静雅的大家闺


    秀也不遑多让;不少时候,我也是" 亲近" 过的——可惜往往是手持戒尺、责罚


    过错,无论如何哀哀呼痛、软软相求都不会有半分饶恕。


    然而时过境迁、天翻地覆,那傲雪霜枝般的玉手竟沦落到被曾经领略过其威


    严的逆子魔爪中;而她也十分善于审时度势,更不 挣扎,任君驰骋,既似承受着


    久受欺凌的儿子的报复,又似享悦于孽缘纠缠的情郎的爱怜。


    娘亲耳根微微泛红,玉手任由我 肆意作,却并未失了方寸,继续吐辞问道:


    " 霄儿,可曾想过以何为圣心?" " 不瞒娘亲,孩儿在真虚观便知此事,但自那


    以后兰溪血案、出逃扬州、血海深仇接踵而至,至今未得空闲思虑。" 我停下手


    中动作,但仍旧握着软玉香枝,忽然灵光一闪," 不若就以'' 我爱娘亲'' 为圣心


    如何?" 如此突发奇想,乃是受手上传来的绝佳触感而激发,更教我不由将那属


    于娘亲的绝妙玉手握紧了半分,直想将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润铺满心底。


    " 傻霄儿,那岂不是成了天天追着娘的跟屁虫啦?" 娘亲莞尔一笑,另一只


    玉手轻轻点在我的额头,宠溺万分地嗔问。


    常言道,母子连心,娘亲此言听来犹如打情骂俏,看似并无异议,但我却能


    从中品出话外之音——她并不愿意唯一的爱子放纵沉沦于男欢女爱。


    我一时也犯了难,游移不定:" 那娘亲希望孩儿怎么做?" " 霄儿,圣心事


    关重大,需你自行决断,娘不会影响你。" 娘亲嫣然一笑,如桃李争艳、春风化


    雨," 但无论霄儿作何决定,娘都会支持你。" 我闻言颔首" 嗯,娘亲说得是。


    " 圣心即是道心,乃 修道之士察想世界之定观,永劫无终更是将其纳为功体


    核心,不可轻易更弦改辙,否则功体自毁。


    凝练圣心之后,一举一动、所思所想或会自行遵照,正如顾道穷医道造诣深


    不可测,有 妙手回春、活死人肉白骨之能,却从不市于王侯将相以求荣华富贵,


    而是闲云野鹤、逍遥四方,但求称心如意、不违己愿。


    若我一时冲动,以对娘亲的禁忌之爱为圣心,难保不变成日夜追着娘亲求欢


    的色中饿鬼,更有甚者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届时定会给娘亲带来极大烦扰。


    思及此处,我才凛然自省,圣心一事不可轻忽,需得思虑妥当、考量周全再


    做决定。


    我抬头与那双温柔美眸对上,娘亲似是得知了我心中的谨慎一般,满意地嫣


    然一笑,尽是鼓励与期待,却更绽开了绝代风华,霎时间仿佛天地失色、江山易


    景。


    我正沉迷于笑靥娇颜,忽而感觉手背附上五根玲珑玉指,低头一看,才发现


    不知何时我与娘亲已是五指相扣,宣告着我们既是的母子,更是心意相通的爱侣。


    娘亲笑靥如花,恬静淡雅,妙目相凝,柔情满溢,如皓月悬于墨夜,夺人心


    魄。


    我握住紧紧相扣的五指,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温存,呼吸着世上再无他人可以


    分走的温柔。


    " 对了,娘亲从前和范从阳见过吗?" 我细细感受着手间的温润清凉,有些


    慵懒地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 嗯,有过一面之缘。" 娘亲螓首轻点,娓娓道来," 当时娘与你父亲在洛


    川城,欲往擒风卫坦白水天教前,他说要拜别来此地客座讲学的启蒙恩师范从阳。


    娘曾远远见过他一面,但未及交谈——想来他就是那时将密信传递给水天教


    的。


    " " 原来如此。" 我点头了然。


    羽玄魔君的身份,我也是见了他神出鬼没的瞬身之法才后知 后觉。


    他此前现身皆戴了面巾,声音却未加掩饰——那日在田间的苍老声音才是他


    平日里的伪装——想来他亦清楚,当日遥遥一面,容貌无所遁形,声音却无有此


    患。


    倒也不怪娘亲,任谁也想不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会是武功盖世的羽玄


    魔君。


    与道家 不同,自儒家圣人以降,从未有过文坛巨子以教化万民的经典领悟盖


    世武功的先例,似乎儒家圣人的传世格言不合天地至理。


    好在道家弟子个个闲云野鹤,悟得神功既不高调张扬也不好勇斗狠,连武林


    中人也常常忽略他们的存在,外人更是不得而知,倒是无人以此攻讦儒学。


    不过话又说回来,朝堂之上儒生林立、党同伐异,又岂容他人置喙?


    他们掌握了著书立传、修史授言的权力,旁人再怎么辩机犀利也不过是枉费


    口舌罢了。


    " 娘亲,当时你在云隐寺也没发现他在旁窥伺吗?" " 霄儿真把娘当成神仙


    啦?" 娘亲捏捏我的鼻子," 当时娘一门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哪有余裕留心旁人?


    再说他的功法本就擅长匿气藏息,又占了先机,娘自然察觉不到。" 我吐了


    吐舌头,有些讪赧,这倒也是,有心算无心,本就难防,况且范从阳并非泛泛之


    辈。


    不过我灵机一动,斩钉截铁地说道:" 在孩儿心里,娘亲就是独一无二的仙


    子神女。" " 油嘴滑舌,没个正经!" 娘亲嫣然一笑,轻轻抽出柔荑,柔声道,


    " 先别牵着了,胡大姐还在,教她见了成何体统。" " 嗯。" 我 坦然接受,并无


    失落怅然,更无半点不悦,只因深知娘亲与我心意相通,绝非是有意疏远。


    虽然任何外物都无法影响娘亲的决心,但我也不希望别人对娘亲指手画脚,


    因此尽量不漏马脚为好,故而不在人前显露才是上策。


    " 真乖。" 娘亲绽开笑颜,仿佛哄孩子一般宠溺地夸奖," 霄儿身体刚刚恢


    复,还是少走动些为好。" " 嗯。" 我点头思索了一下,提议道," 娘亲,咱们


    手谈一局吧。" 娘亲欣然颔首:" 好。" 此时未过中天,若重新躺回病榻也太过


    无聊,可供选择的唯有抚琴与弈棋。


    我自然知道娘亲的棋力深不可测,但我还没恢复到可以拨弦乐、不失音准


    的地步,而对弈则可以慢慢思考对策,可以梳理心情,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当然,如果一败涂地,输个上百目,那又另当别论了。


    第八十七章 先天极境


    娘亲盘膝而坐于对面, 长袍蔓席,娴静典雅,宛若静静盛开的栀子与雪莲。


    但我却无心观赏,只因案几上的弈棋局势已经万分凶险,隐隐到了不可挽回


    的地步。


    我手捏着一颗黑色棋子,冥思苦想,不自觉地就将之放入齿间轻轻嗫咬。


    " 霄儿,别咬。" 天籁仙音惊醒了我,讪讪地将棋子握回手里,眼见棋局已


    然回天乏力,我干脆投子,竖起降旗,喟然叹道:" 娘亲,孩儿输了。" " 勿需


    气馁,霄儿于弈棋一道的进境已是神速了。" 娘亲微笑颔首,眼光独到地剖析,


    " 落子有的放矢、工于 心计,尤其是数次置之死地而后生,挽回不少颓势。" "


    娘亲过奖了。" 我口里谦虚,但实则 坦然受之,将黑子捡入棋笥。


    经过一场生死大劫,我发现自己于弈棋一道的理解增进了许多,以前是走一


    步看一步,现下能做到走一步看两三步,棋势坚忍不拔,往往先舍后得,顽强稳


    住局面。『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不过面对心窍玲珑的娘亲,还是棋差数招——这局仍是输了约五十目。


    我们母子二人将棋子各自收捡,摆好座子,再次对弈。


    我揉了揉太阳穴,方才的弈棋过于惊险,不啻于一场武道交锋,心神消耗不


    小,此时已无那般绝佳的状态,落子愈发随意。


    棋局伊始,我仓促摆下一子,有些心不在焉地问道:" 娘亲,孩儿还从未问


    过,你和范从阳到底是何境界?能否告知孩儿?" 葳蕤谷中娘亲授艺时,只讲解


    过如何练体练气,于武道境界并未多提,许多常识还是沈师叔告知我的,只是关


    于绝世高手一节,他也知之 不详。


    " 此节娘以前不说,是怕霄儿自暴自弃,现下已不妨事,给霄儿讲讲也好。


    " 娘亲似乎察觉到我心神不足以支持上局那般烈度的对弈,也留了几分力,


    一边挽袖落子,一边启唇解惑," 喻离微遗卷之事霄儿已知,娘不再赘述。此人


    不光于武道造诣惊世骇俗,对于境界的探索也是发前人所未有。


    " 他将世上一切武功,分为两部,即内功和外功。其中外功练体,内功练气;


    体魄为元炁之根源,元炁为体魄之哺益——如此一来,天下武学豁然开朗,


    练就强盛体魄,体魄源源不断产生气机,以供元炁凝练,二者相辅相成,这是一


    条公认的通途。


    " 此外,他还于遗卷中阐述了武道的至高境界,那就是内外两部合二为一,


    不分彼此,只是他也未能指明如何踏足此境——莫说自他遗卷问世以来,便是自


    青龙王朝开著史书至今,身登极境之人也是寥寥无几,故此武林中人以为传说,


    同时也视若不存,故此众人对此章节并不重视。" 听到此处,我忍不住出言:"


    娘亲便是臻至此极境之人?" " 不错。" 娘亲淡然颔首,大方承认。


    " 可是......娘亲和范从阳并无强横外功啊?" 虽说道家功法神异特殊,但总


    也不能丝毫不接触武学就登堂入室、一蹴而就吧?


    娘亲娇姿风韵、傲乳丰臀,范从阳更是年过半百,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全


    无体魄强悍的样子,不似曾经修习外功,而这也是沈婉君不愿练武的原因。


    " 那是因为娘与范从阳走的并非由外及内的路子。" 娘亲轻轻一笑,却是卖


    了个关子。


    " 这又是如何区分的喔?" 我抓耳挠腮,有些迫不及待,只因其中缘由定然


    事关重大,凡属练武之人难免不被挑起兴趣。


    娘亲又落一子,娓娓道来:" 此事只有身登极境之人可以领会。欲达此境,


    止有二法,其一是由外及内,其二是由内及外,为了方便理解,娘将前者称为逆


    练,后者称为正练。逆练霄儿自然知道,即是寻常武功的进境顺序,无需赘言;


    而正练与之截然相反,乃是先行领悟凝练先天之息之法门,再以之产生元炁、


    反哺躯体,道家功法概莫如是。" " 先天之息又是什么啊?" 没想到此前听过的


    先天之息又蹦出来,我霎时明了此乃重中之重,穷追不舍。


    " 霄儿不急,娘正要说喔。" 娘亲温柔一笑,安抚了 躁动的我," 先天之息,


    莫以之有,莫道其无。婴儿尚怀于母体中时,勿需呼吸吐纳也能成长发育,凭的


    就是一口先天之息。而武者欲达极境,正需要凝练出先天之息来,因此又可以将


    武者划分为两个大境界:先天和后天。" " 那先天与后天有何区别喔?" 我似乎


    触摸到了武学极境的真相。


    " 后天武者所倚仗的乃是自身的体魄与元炁,而先天高手则可与天地同力,


    神觉百倍于常人,又因循所领悟的武功心法 不同,各有神异——先天之息,可以


    类比为天地的元炁,故而先天武者可以勾动异象,为常人所不能为。" 先天境界


    还能与天地同力,这不禁让我悠然神往,但又很快知道是不自量力,苦笑道:"


    娘亲,先天之境,孩儿恐怕是此生无望了。" 谁知娘亲捂嘴轻笑:" 凭霄儿的资


    质,以前自是望尘莫及,现在嘛,倒是有一线希望了。" " 啊,真的吗?" 饶是


    我经过了生死大劫,此时也心情激动。


    " 当然是真的,娘几时骗过霄儿?" 我一撇嘴,心里嘀咕,骗是没骗过,但


    就是不肯明说。


    娘亲见我模样,妙目微眯,玉手一扬,轻轻敲在我的脑门上:" 好呀,在心


    里编排娘是不是?" 虽然一点也不疼,但我还是捂住额头,佯装抗议:" 娘亲,


    孩儿只是想想,你这是酷吏行径!" 娘亲娇哼道:" 想想也不行。" 面对这般古


    灵精怪的娘亲,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收去伪态,作揖恳求道:" 娘亲,孩


    儿知错了,还请原囿则个,顺便告诉孩儿希望从何而来?" " 霄儿既然知错了,


    娘就不追究了。" 娘亲满意地哼了两声,这才正色道," 正练先天,所需要的是


    极高的、妖孽般的悟性,直指武学本源、领悟先天之息,并非人人可成;逆练则


    不同,按部就班,由外及内,待到元炁体魄浑然无缺,只需临门一脚,领悟先天


    之息,就可成功——仅以此论,举凡天下武者皆有机会。霄儿从前功体不全、深


    陷瓶颈,内功难达巅峰,自然无望;现下既有了圣心祭练之法,永劫无终又是进


    境极快的武学,到得炁魄一体之境,即可领悟先天,希望便从此来。" " 啊,娘


    亲,这不说了等于没说吗?若是这么好领悟,早就遍地先天高手了。" 我满脸苦


    涩,只当是娘亲安慰与作。


    " 娘既然说了这话,自然有把握,届时自有办法让霄儿接触到先天之息。"


    娘亲却是微笑不已,螓首轻摇,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接触先天之息?难道娘亲是打算阴阳相济时渡来体内?


    我心中一跳,气血翻涌,有些口干舌燥,艰涩说道:" 娘亲,难不成......"


    娘亲一看便知我心里想的什么,耳根微微绯红,娇啐道:" 霄儿又不老实了——


    不过你可想错了,娘的先天之息,旁人领悟不了;唯有最纯粹的先天之息,才有


    此效。" " 原来是这样啊。" 我这才明白过来,敛去心中的绮念,但继续追问何


    处有纯粹的先天之息,娘亲却微笑摇头,不肯直说,我自知束手无策,也没有刨


    根问底。


    唉,我拥有一个天资绝顶的仙子娘亲,连道家功法都能领悟,自己却是资质


    平平,连个剑都练不明白,想来也是滋味难明。


    诶,等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对。


    我琢磨了一会儿,奇怪地看向娘亲:" 娘亲不是佛门的佛子吗?怎么领悟的


    却是道家的心法?" 娘亲微微一笑:" 不错,娘确是佛子不假。但霄儿可知,佛


    门是怎么传入九州的?" " 孩儿不知。" 此节我真是一无所知,葳蕤谷中十余年,


    娘亲很少提及佛门。


    娘亲将一枚白子攥在手心,玉臂撑在案几,诉说由来:" 朱雀王朝以前,九


    州仅有关于佛教的零碎记载,皆是由前往域外行商之人带回来的。直至朱雀朝的


    明帝在位期间,一位道号徵微的游方道士远行西域,跋山涉水,历时二十余载,


    从域外带回了数以几十记的佛像经卷,骑白马载抵陪都沐阳——亦即如今的京州


    首府昊泽郡沐恩城——后经译释,佛法才流传九州, 信徒为了纪念,便在当年译


    经处捐建白马寺,遂尊后者为天下佛门发源圣地。" 我恍然大悟:" 既然是徵微


    道长带回的佛经,谁也不知道他是否在其中掺杂了道家教义,甚至全部出自他手


    也未可知。" 娘亲轻笑摇头:" 倒也没那么危言耸听,白马驮经约两百年后,九


    州佛门的玄奘法师,身负大毅力,效仿徵微道长西行取经,亲自抵达了天竺,确


    认此事并非虚构。但天竺佛教支派繁多,相互之间释解不合、圣战连连,经文各


    有范本、各执己见,玄奘法师无法溯本追源,当年传入九州经卷到底取自哪一支


    流也就无法考证。于是他只能精心甄别、细究严考,取回了近百部佛经,再使九


    州佛学经义昌盛繁荣,不过这是后话了。" 听了娘亲的话,我已然明白过来,徵


    微传经确有其事,也确实在佛经中化入了道家思想,可惜源头乱象纷呈,无法对


    照、难以剔除,经过数百年后早已融为一体、不分彼此,而娘亲正是从中悟出了


    玄妙功法" 太阴遗世篇".藏叶于林,却教天下佛徒束手无策,徵微道长真是一个


    妙人。


    不过我还未感叹太久,回神正欲落子,惊觉已是满盘皆输之势,这一回的惨


    败,怕不是比一百五十目还多上十数。


    我欲哭无泪:" 娘亲,我们不是在谈话吗?怎么下这般狠手?" 娘亲捂嘴一


    笑,妙目横波,恍若千万朵雪梨花盛开,露出了洁白的贝齿,无辜道:" 狮子搏


    兔,亦用全力嘛。"


    第八十八章 惹尽芳唇


    " 不行嘛,娘亲要让着孩儿,孩儿还是伤病未愈喔!娘亲——" 在我不依不


    饶地恳求撒娇下,娘亲终是无可奈何地答应:" 好好好,娘手下留情就是了。"


    得逞之后,我才满意地摆上座子,重开新弈。


    娘亲果然不再全力施为,落子随意,甚至将左手摆在棋盘一侧。


    我自然是更加 随心所欲了,想到就落子,无需步步为营、机关算尽,更何况


    案几上的妙景美不胜收,让我更加心不在焉:素简袍袖摊在案几上,娘亲的柔荑


    犹如探出雪堆的霜枝置于漆雕桌面,皓腕圆润雪白,五根玉指修长晶莹,宛若白


    玉凤凰的尾羽纤翎,相得益彰、交相辉映,正此起彼伏地慵懒轻敲,犹如弹奏乐


    曲、抚琴弦。


    回想起与娘亲五指相扣的情景,我不由吞咽口水,悄悄瞟了娘亲仙容一眼,


    胆气突壮,趁她落子的一瞬间,右手迅速地覆上那只灵巧的玉手,却未敢握实。


    娘亲的玉手并无 挣扎退缩,美眸微抬,笑咛咛地投来脆生生的妙眼,似嗔怨


    又似鼓励。


    眼前的仙子身至先天绝境,连机巧弩箭齐瞄攒射都能安然无恙地避过,怎么


    会躲不开我这个武功尽失之人的轻薄之举喔?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我瞬间心领神会,却仍是心跳不已,脑海轰鸣,好一会


    儿才壮起胆子,将柔荑握笼,激动地开始切身体会与亵玩这只失却了主人庇护的


    妙手。


    娘亲天生丽质难自弃,本就冰肌玉骨,柔荑既如软腻脂膏灌注其中,又如浑


    然一体的温润美玉雕成,鬼斧神工,通体雪白,指纹掌纹皆是浅浅细细,犹如上


    天不忍刻划;手背晶莹剔透,光滑无俦,没有血管凸起,恰似当空皓月;五指雪


    嫩修长,或弯或直,极具美感。


    而我终究是练过硬功,虽然没有拳茧剑创,但也有些粗糙不平,相较之下显


    得如 顽石粝岩,但却因此更能体会到那柔荑的滑腻香软。


    我先是以掌心摩挲着手背,仿佛粗粝石器欲在精削美玉上留下划痕刻路,但


    无论如何动作,都是无济于事,不能损其丝毫细腻,唯有软滑香触直透心脾。


    细细体会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改为以大手揉捏搓夹几根玉指,反复感受玲


    珑的指头、雪腻的指肚、灵巧的关节,其中珠圆玉润、似柔且弹、坚韧傲骨齐齐


    轰击着我的心头,浑似煨得火候恰到好处的浓汤,教人直上云霄般愉悦。


    大手夹着五根玉指捋动摩挲了半晌,我又改成了手心相磨,似乎想寻找绝佳


    的位置,将两人的掌纹互相嵌套,正如相通的倾心爱意一般;而后反将霜枝压住


    手掌,轻轻地上下颠,感觉这只玉手既柔若无骨、轻若飞羽,得心痒难耐,


    又重逾山岳、势若沉钧,直击得胸膛砰砰......


    娘亲精雕细琢、 白玉一般的柔荑,冰清玉洁,傲雪欺霜,曾以之持戒尺惩罚


    过我,现下却被我用粗糙大手攥握覆压、 肆意亵玩,仿佛柔弱女子不堪恶徒的暴


    行奸淫......


    想到此处,我腹下一阵火热,正欲再用几分力,却忽然瞥见娘亲神情自若,


    浅笑微嗔几不可察,美目中爱意盈盈。


    我立时惊醒过来,娘亲不顾礼义廉耻,一任施为,乃是因为她心中真情深爱,


    我如何能够这般心生淫念喔?


    温柔的爱意驱走了邪念淫亵,柔情充斥着我的胸膛,右手轻轻将柔荑扶起,


    而后徐缓而坚定地扣上五指,贴在了娘亲光滑的手背。


    娘亲螓首微微抬起,看了眼案几上分属母子二人的两只手,旋即嫣然一笑,


    投桃报李,那雪 白玉指亦是攀附上我的手背。


    母子二人五指相扣、手心相对,虽然握得不甚牢靠,仿佛连微风都能吹开,


    但我知道世上没有什么能够让我们这对禁忌爱侣分开,双手如是,心意亦如是。


    柔荑的绝妙触感更无稍减,但更重要的是无言默语中如丝丝涓流般的相通心


    意,诉说着这份既是情深母子也是鸳盟爱侣的缱绻。


    这一刻,天地万物,都被无边爱意包容了,安宁平静却又激流涌动。


    黑白二子随心而行,落子声此起彼伏,我和娘亲仿佛在共奏情爱乐曲,分外


    和谐。


    " 娘亲,现下不怕胡大嫂发现了么?" 我微笑问道,没有局促没有拘谨,仿


    佛默契十足的夫妻。


    " 霄儿既是娘自选的夫君,又何惧人言?" 娘亲笑得淡雅而坚毅," 再说了,


    霄儿当娘的灵觉是无用之物啊?" " 娘亲说得也是。" 我呵呵一笑,自觉也有些


    多虑。


    " 嗯。" 娘亲微微点头,玉手握紧一分,我也随之握紧一分,手心微微摩挲。


    母子二人沉浸在款款心意中,于屋檐阴凉中惬意手谈,连日转光移都不曾注


    意。


    直至天色将暮,娘亲的玉手才微微一动,而后恍若灵蛇归洞般与我分开。


    娘亲美眸顾盼能言,递来温柔的眼神。


    虽然娘亲并未明示,但我知道仙子乃是担忧我着恼,摇头示意无妨,而后相


    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以娘亲的灵觉,应是胡大嫂已将晚食备好,即将出来,才会结束与我五指相


    扣、互通心意。


    果不其然,娘亲才将玉手笼入袍袖、端坐傲然之后,胡大嫂便从侧厨中端着


    器皿出来了。


    也就是说,娘亲尽可能地让我享受她的温软柔荑,几乎是到了千钧一发的时


    刻才将之收回。


    我心中明白,并非娘亲的爱意真情不够坚定,反而是为了我考虑,才稍避人


    嫌,正如我不愿外人因此指点娘亲一般。


    我将右手置于鼻下,轻轻一嗅,闻到了残留的清香与余温,仿佛兰麝芝烛,


    霎时间穿透了我的胸肺。


    唯恐唐突了娘亲,我抬头一看,将我的动作尽收眼底的娘亲并无羞赧嗔恼,


    毫不介意,香兰绽笑,反似因我的痴迷而心满意足。


    我更加感受到了娘亲的美人真心,也不再作花痴状,大方自然地起身,向着


    走来的农妇招呼:" 胡大嫂,可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胡大嫂方要进正堂,赶忙


    回头道:" 柳兄弟,你身体刚好,还是坐下吧,我来就行。" 我拍拍胸脯:" 又


    不是扛鼎举石,我能行的,大嫂你就放心吧。" 胡大嫂将海碗置于八仙桌上,朴


    实一笑:" 那好,柳兄弟就帮忙把饭碗拿过来吧。" " 好。" 我大声应道,便去


    屋侧的厨房帮忙。


    很快,晚食便上了桌,可能是考虑到我伤势并未尽复,胡大嫂熬了肉汤,素


    菜也是烹煮的,入口即化,十分益于身体康复。


    用过晚食后,我们母子于廊前送别了胡大嫂,正是暮色轻薄之时。


    " 霄儿,你身体尚未尽复,还是要多休息。" 娘亲顾虑周全,关切万分,"


    接下来便不弈棋了,颇耗心神,早些休息吧。" 娘亲静立堂前屋檐下,意思是要


    目送我回房。


    我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有些忐忑不安,欲言又


    止。


    见我回头,娘亲柔声问道:" 霄儿,怎么了?" " 娘亲,今晚还有那个...


    ...亲亲吗?" 如此胆大包天之语自我口中蹦出,若在从前这简直不可想象,


    非要被重重责罚、面壁三日才能罢休;哪怕如今我与娘亲定下眷侣鸳盟,仍是有


    些畏惧与害羞,但终究忍不住说了出来。


    " 没有哦。" 娘亲螓首微摇,语气娇俏,我便也顿足撒娇道:" 娘不亲亲孩


    儿,怎么能叫娘亲喔?" " 哎哟,霄儿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娘亲莞尔一笑,妙


    目促狭,捂嘴娇斥。


    我假装抱胸气恼:" 孩儿不管,娘亲说了等我身体好了要给我亲亲的。" "


    霄儿怎地这般性急呀?怕了你了,有亲亲行了吧?" 见我喜笑颜开,娘亲的桃花


    美目眯成月牙,轻声细语地问道," 今天霄儿想亲哪里喔?" " 当然是——" 我


    正欲回答额头,却戛然而止,看着好整以暇的娘亲,心中天人交战,终是咬牙说


    道:" 孩儿要、要......亲嘴!" 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等待来自娘亲暴风骤雨般


    的责骂训斥。


    提心吊胆了半晌,却听见仙音从天而降:" 霄儿闭着眼睛作甚?自己说想亲


    嘴,还要娘主动不成?" 答、答应了!?


    我仍是不敢相信,睁开眼睛,看见娘亲微笑嫣然、仙颜温柔,并非作伪,才


    松了口气,壮着胆子、小心翼翼走近娘亲身边,直到彼此只差两拳不到的距离,


    淡香清晰可闻,钻得心里痒痒的。


    此时此刻,我终于确认了自己比娘亲身量要高的事实,微微低头,借着薄暮


    天光,细细欣赏娘亲的神仙容颜:一对桃花美目顾盼能言,眸波清澈,黛眉若镌,


    青丝如瀑,琼鼻樱唇,巧夺天工地雕刻于精致脸蛋上,绽放着人间不应出现的清


    丽绝伦、倾城姿容。


    鬼斧神工的五官,线条、轮廓宛若天成,曾经清冷 寒玉的气质浸染了母爱与


    温柔,更添几分辉耀,哪怕世上最负盛名的丹青妙笔也不能临摹丝毫神韵。


    娘亲的粉面嫩颊雪白光滑,晶莹剔透,水润得仿佛能泛起柔波,微暮的残光


    洒落,绝美花靥披了一层淡淡的橙芒,教人分不清到底是霞光晚照还是辉晕自生。


    再看我此时将欲攻陷的城池要地——那两瓣娇唇,樱绯粉嫩,峰润珠圆,嘴


    角微勾浅笑,桃花似的唇瓣上细纹微不可察,细看之下却又饱满深邃,与雪颊相


    得益彰,如同温润琥珀里注满了丹砂赤血。


    这樱桃小嘴欲抿未抿,万千情态却绽放自生,我一时看得入了迷,连意欲何


    为都忘得一干二净,仿佛被世间最完美的造物摄去心神。


    娘亲被我痴迷的眼神注视却并不害羞娇怯,反而游刃有余地打趣:" 霄儿不


    亲?那娘可走了——" " 不要——" 我情急之下,抓住了娘亲的柔肩藕臂,不敢


    迟疑,再细看了一眼令人心醉的樱唇,深吸一口气,俯首亲上了娇花。


    " 唔~"随着娘亲的短促娇咛,四瓣相印,粗糙的嘴巴感受到了两片樱唇的软


    腻如膏脂、饱满如珠玉,既柔嫩又丰弹,恨不能紧贴到不分彼此。


    我的鼻子与娘亲的雪润琼鼻碰在一起,仿佛压在软糕上,从中哼出来的气息


    带着熟悉的清香,却更 温暖,好似直接喷在我了的心头


    这是来自娘亲胴体娇躯内的气息!


    惊雷炸开,我被刺激到浑身发热,睁开双眼,趁着香麝兰息自琼鼻传来时,


    守株待兔般贪婪地摄入殆尽,而后将粗重的气息喷薄至娘亲的檀口琼鼻处,其中


    的炙热 躁动堪比熔岩烈火,我甚至害怕将娇嫩的肌肤烫伤,却又坐视自己的火热


    气息被仙子吸进体内,如此反复不休。


    娘亲似也知我心意,配合默契,亲密无间地交换气息,仿佛彼此的灵魂、爱


    意也能够借此互相交融,鼻息愈发地浓烈。


    我紧贴螓首,娘亲一双微眯的桃花美眸,荡了一丝润意,却仍旧清澈无比,


    目不转睛、充满爱意地凝视着我。


    我本来仿佛遇到了心仪猎物的贪婪狡蛇,此时却被勾起了心中爱意,粗重的


    呼吸渐渐平缓,温柔地与娘亲对视,感受着樱唇美妙绝伦的触感,亲密交换着气


    息。


    不知摄取了多少来自娘亲体内的 温暖清香兰息,仿佛躯体内的肮脏污浊都被


    仙气洗涤了一般神清气爽,却又觉得四片唇瓣都快黏得再也分不开了,我才恋恋


    不舍地移开了嘴唇,退开几步,重重地吐出了胸中浊气。


    娘亲美眸水润,神情淡然,玉指拨着鬓边垂落的青丝:" 霄儿只想这样而


    已吗?" 眼前仙子玉颜温柔,朱唇巧勾,却有一丝微不可察的促狭与不解。


    我本已经心满意足,闻得此言却心下一怔,亲嘴不就是这样吗?还能怎么样?


    脑海中忽然有一道惊雷划过,《御女宝典》中的一些内容如同沸腾的岩浆涌


    上心头,它记载了男女之间一种亲吻方式,在热吻中彼此将舌头伸入对方口中


    ......


    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娘亲的檀口,侵犯以往为我授道讲经的妙唇,戏娘亲用


    来餐风饮露的香舌,吮舔娘亲啮荤嚼素的贝齿......这无疑是极大的冒渎,更是极


    大的刺激,只是微微 幻想都令我热血沸腾,但是这真的可以吗?


    我微微有些犹疑,但望到娘亲笑咛咛的模样,一股如怒如愤的热血喷出天灵、


    直冲霄汉。


    不管了!


    我再次欺近,不由分说地俯首,张嘴含住了娘亲的柔润樱唇。


    "唔嗯~"


    娘亲似是猝然受袭,琼鼻荡出了娇腻靡音,在我听来却不啻于对爱子鲁莽唐


    突的首肯与鼓励——身为绝世高手,决然不会躲不过武功尽失之人的" 偷袭".我


    迫不及待地舔起了濡润唇关,粗舌狂野地扫荡,很快就将口水涂满娘亲的娇唇,


    似乎让之更加滑嫩了,那唇上樱纹恍若不存,尽是香软娇腻。


    心情激荡的我并不满足于此,愈发得寸进尺,粗舌微微一用力,撬开了两瓣


    柔唇——亦或是唇关自启——仙子圣洁的贝齿便遭到了狂风卷地般的欺凌扫荡,


    蟒蛇粗鲁地来回巡猎着整齐雪白的皓齿,感受着如玉质感,舌尖仿佛想要挤入齿


    间。


    没过多久,得寸进尺的舌头在娘亲樱唇贝齿间上下跳动,仿佛在敲门请求,


    想让那一列忠诚的守护者网开一面,得以入侵秘密花园。


    但娘亲不为所动,我吮住樱唇不放,目光哀求,急切地重重哼了两个模糊音


    节,虽是含混不清,但相信被我吻住的仙子必然明白,那是" 娘亲" 的意思。


    "哼~"


    娘亲这才一眨水汪汪的美眸,琼鼻荡出似无奈似宠溺的娇音,两排紧紧咬合


    的贝齿微微松开。


    我的舌头早就如同狡蛇恶蛟一般窥伺在旁,得了通行令立马钻入娘亲的檀口


    中,一瞬间仿佛如沐春风, 温暖湿热中带着一丝冰霜清凉,直教我心脏激动得恍


    若呼啸北风中的残叶,孤苦伶仃、飘荡无依。


    但春天正是狡蛇苏醒的时刻,它饥饿已久,迫不及待地四处乱窜,想要寻找


    到檀口中隐藏着的美人蛇。


    放肆地越过贝齿、扫荡上下暖腔后,粗糙的舌头就捕捉到了一条软腻的香肉,


    我瞬间亢奋起来,只一舔那软软舌尖,柔软滑腻的触觉如闪电直冲脑髓。


    我更不犹豫,挑起香香的舌尖来,如同蟒蛇一般缠卷住这条柔弱可怜的美


    人蛇,紧贴她的身躯,将其体表分泌的甜腻汁液通过舌桥引渡至自己口中,尽数


    吞入腹中,只觉唇齿留香,好不过瘾!


    紧接着,我又蹿到了香舌根底,将其抬起,吸入自己口中,大嘴含夹着这条


    滑嫩的软肉,吸吮吞咽,誓要将其舔得干干净净。


    " 呜唔......" 这一下可不得了,只见娘亲美眸水意泛滥,动人的娇喘呜咽不


    知从何处溢了出来,雪面聚集了浅浅的绯红,好似被封在琥珀中的晚霞。


    娘亲似被激起了羞赧,香舌亦不再任我摆布,柔软灵动地四处逃窜,想躲避


    我的纠缠,但口中就只这么大,哪能逃离?大嘴与檀口吻合无间,你追我赶变成


    了紧绕密舔,竞相追逐变成了纠缠厮磨。


    渐渐的,娘亲螓首慢晃轻摇,四唇蜜吻浅咬,琼鼻与我时而触碰时而避让,


    美目似眯未眯,柔波却浓得仿佛要流出来了,似乎极为享受。


    "嗯~唔~"


    娘亲琼鼻娇咛不已,听来既难受又快美,有的短促有力,有的娇软弥长,似


    在唇齿间百转千回方才被释放,更加刺激了我的狂放 肆意——急切难耐的鼻息粗


    重炙热,喷在娘亲雪颊娇鼻上,既害怕将无双造物烫焦熔坏,但又无法抑制,似


    乎想以这种方式,完全融化冰雪仙子的矜持。


    禁忌之吻中,隐约可见两条赤裸裸的舌头,一方粗糙一方滑腻,互相缠卷紧


    绕,时而将我的涎水渡入娘亲的檀口中,润湿那条美人蛇,顺着柔软的躯滑入娘


    亲的喉咙深处;时而将娘亲檀口朱舌的香霖搜刮 掠夺至我嘴里,而后吞入腹中;


    我的口水与娘亲的蜜津融合交汇,在粗蟒与美人蛇的绞缠厮磨中变得黏稠滑


    腻,有被彼此既狂野热情又温柔缠绵地争相吞噬。


    " 唔唔......哼......嗯......"  沉溺于浓情蜜吻中,飘荡在娇咛曼哼里,也不知


    吞吃了多少娘亲的甘霖蜜泉、香涎甜津,我却总是感觉不能满足,仍旧索取无度、


    狂吻不竭,似乎哪怕将仙子体内的甘霖都尽数 掠夺干净也无法平息 欲望。


    直吻到窒息,一阵微微目眩袭来,娘亲美目中的柔波霎时微微平静,一双置


    于胸前的玉手轻轻推开了我。


    彼此分开,我们的唇间却牵出数条或粗或细、浓稠发亮的丝液,直至娘亲螓


    首退出数十余尺才" 啪" 地断开,弹在了娘亲的颔尖、雪颈与衣襟上。


    " 好啦霄儿,今儿到此为止,娘都喘不过气来啦。" 娘亲面上绯晕仍在,清


    音娇嗔,轻轻拭去颔颈上的口水。


    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搂住娘亲的纤腰,双手环于玉背——若非方


    才娘亲的素手撑伏在胸前,我早已将风韵过人的仙躯拥入怀中了。


    不过此际狂热欲焰已然冷静,我虽然流连忘返,却又暗自庆幸,因为下体正


    自充血怒立,若非娘亲的推拒,怕不是要亵渎仙子玉体。


    " 是,娘亲。" 我微微躬身,想将下体丑态遮住,未曾料娘亲忽然朝下瞥了


    一眼,宽松衣裤下的阳物轮廓顿时在桃花美目中无所遁形。


    " 霄儿又在想坏事情。" 娘亲捂嘴调笑,妙目流转,促狭微嗔,满是大方的


    风情。


    " 娘亲,孩儿......" 面对娘亲的戏我无可置辩、无地自容,那眸光如同冰


    雪让胯下迅速消软。


    " 霄儿,此乃正常反应,勿需自责。" 娘亲这才敛去促狭,轻巧揭过、开解


    劝慰,放过了窘迫的我," 好了,早些休息去吧。" " 嗯嗯。" 我松了一口气,


    用力点头,恋恋不舍地放开娇躯。


    面上的淡淡烟霞渐去,娘亲微微一笑,飘然转身,仙姿灵逸,莲步款款,施


    然入了正堂,唯余萦绕的雅氛。


    随着清香渐渐远去,我才泛起些许怅然失落,但旋即又 回忆起方才浓情爱吻,


    瞬间满脑香艳,竟在痴痴傻笑中跌跌撞撞地回了西厢,躺在床榻仍未清醒过来,


    只顾着翻来覆去地回味那口舌交融的缠绵。


    我竟然真的侵犯了娘亲的玉口朱唇, 如梦如幻却又真实无比,只因娘亲檀口


    中的蜜津清香至今还在喉中盘旋,那香舌被在爱吻中被 肆意作的娇态还历历在


    目,那樱唇被口水滋润得似雨后娇花的模样已在脑海扎根,那玉颜在耳鬓厮磨中


    泛起的绯晕霞波更涂满了心头的柔软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