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双脑袋转得快,但是没想到为什么钟其承会过来打钟其玉。


    钟其承都不是一中的学生,读的私立,成天也在学校横着走。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觉得有点不对,这两人名字……有点像啊?


    林双也没心眼,随口就问钟其玉:“那个钟其承和你是什么关系啊小玉玉?”司燃月差点没想抽死林双:“你他妈嘴巴能不能闭严实点!”林双啊了一声,她寻思着自己也没说错什么?


    “没关系的。”钟其玉脸色苍白地笑了笑,眼中尽是坦然,“之前……之前是觉得很难开口,也一直没说过,他在血缘关系上是我d精d精。”林双:“???”“卧槽,这么一想我是觉得你们好像长得有点像啊。”林双又被司燃月瞪了一眼,怪委屈的,急忙改口,“但是你长得比那孙子顺眼多了。”是个人就看得出来这里面有点问题,既然是姐姐d精d精的关系,哪有d精d精这么打自己姐姐的……林双也气愤:“这孙子居然敢这么打自己的姐姐啊?!还有之前你被人欺负,怎么没见着给你出过一次头呢这孙子!在自己学校倒是挺横。”司燃月皱眉:“你少说两句不会死。”林双:“会憋死。”“滚出我家。”司燃月嘎嘣嘎嘣开始捏手指。


    林双柔弱道:“你别搞错了哦这是我星姐的家……”司燃月感觉脑仁疼。


    她阿妈的家,那可不就是自己家么。


    猛男端着泡好的药走过来,司燃月的表清有一瞬间的呆滞,但看着钟其玉的眼过来了,心一狠,将药稍微吹凉,仰头喝下。


    这还很烫,喝完之后司燃月出了一身汗,那种疲软的感觉虽然还在,但身上总算暖了,不再畏寒。


    舒服倒是舒服了不少。


    钟其玉看司燃月将药喝了,心才放下去。


    这可是药店的店员告诉她,效果最好的,只要不是那种非打针才退烧的体质,喝这个最好。


    她这时候才开始解释,唇上带着苦涩,“我没有将他当d精d精,他更加没将我当成姐姐看……他,和我同父异母,在我妈妈生了我之后三个月出生的。”“?”林双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你爸这不是婚内出轨吗?”又联想到之前钟其玉身上那密密麻麻的伤,以及黄格事件,愚钝的林双同学终于开窍,顿时闭嘴了。


    难怪刚才老大不让自己说,全是伤心事,亏自己还——“对不起。”林双道歉,“我无心的,对不起小玉玉。”“没事的。”钟其玉大方的笑,“老宅那边……想要儿子,他一直被宠着长大,以前倒也会羡慕,现在不了。”司燃月开口:“你比他好千倍万倍,他就是个渣滓。”“就是!我们以后见他一次就打趴下一次!”林双附和道,“这都是什么社会了还这么喜欢男孩,迂腐!看看他们养出来的这小垃圾,以后也是扶不上墙的玩意儿,哪像我们小玉玉这么优秀。”司燃月现在才满意:“感觉你文化水平有了一定的提高。”钟其玉现在已经不会为了这种事困惑了。


    尤其是看到司燃月这么不顾一切的冲进来,她心中的浓雾全都驱散。


    这些人,都在真心实意的对待她。都是自己的宝藏。


    珍惜这一切比什么都重要。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怎么把这个事交代。”林双担忧的不无道理,“都快高考了,老大,你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出问题。”司燃月道:“我有解决办法。”“什么?”但司燃月答非所问,反而问林双:“我在学校都是叫你星姐叫妈的,你知道吧?”“当然了,你现在叫的好自然啊老大。”林双眨眼睛,“星姐能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司燃月笑了声:“小孩惹了祸,哪有家长不管的道理呢?”林双一时语塞。


    老大的话太有道理,自己竟一时想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


    但是总不能叫声妈就真把人当妈了吧?要是真能这样,以后她也想认星姐当妈,多有安全感。


    钟其玉小声说:“还要告诉你阿妈呀……”“这口气我还没出完呢。”司燃月摸摸她的小脑袋示意别担心,“这事我和钟其承没完,反正到时我阿妈回来看到你这样,肯定和我是一个心清。”“你等会儿配合我一下。”司燃月从地下的柜子里拿出眼药水。


    林双:“老大你要干嘛?”“打视频电话给我妈,估计现在在回来路上。”司燃月开始拿手机做准备。


    林双就不懂了:“不是,既然已经在路上了那还打电话干什么?等见到了面说不是更好。”“你懂个屁啊。”司燃月无语,“等当面说了我怎么还演得出来?就我这蹩脚演技,我得让我妈心疼死我,这样她们指不定把钟家都给掀了都不一定。”路上的时候打个电话去哭,等到了家,再让她们亲眼看看伤势多重,双重刺激。


    司燃月不信这还治不了那小小钟家了。林双懵圈:“高手啊。”司燃月已经把电话过去了。


    是打给司予的,反正两人都在一块儿,电话很快就接通。


    眼药水预备——当视频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司予就看到司燃月眼角和脸上都有淤青,嘴唇还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