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一个身上全是纹身的中年壮汉就围了上来,看他那充满力量的手臂,娄文秀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害怕。


    “虎、虎哥。”娄文秀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才生硬的叫了起来,当他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这个人将自己打的满地找牙,迫于这些人的压力,娄大记者只得屈尊给对方当起了小d精。


    睡的床铺是在马桶边,早上要帮老大穿衣服,吃饭的时候要替老大打饭,还要将自己饭菜奉献给老大吃,等老大吃完了,自己才可以吃剩下的,晚上还要替老大洗脚,几天下来,娄大记者憔悴了不少,不过,这一切他都能忍了,为的就是今天的这个机会。


    “小白脸,虎哥问你话呢?你马子长的怎么样啊?”旁边一个混混狐假虎威的叫道。


    “还行吧?”“还行是怎么样的啊?风骚决不的。”这帮已经好久没见过女人长什么样的淫虫一谈到这个话题,一个个就好比是瘾君子见到了鸦片一样兴奋的双眼发红。


    “胸部是不是特别大而且软啊,那玩意往嘴巴一塞会不会有种窒息的感觉?你小子试过没?”一个淫棍流着口水询问道。


    “她的臀部也是不是特别的大啊,抓起来爽吧,那大腿非常的有力吧,那么轻轻一夹,噢噢噢,肯定能让人爽到天。”另一淫虫闭上眼睛风骚的YY道。


    “小白脸,你那玩意行不行的啊,不行的话叫上兄d精我,我肯定不会丢我们男人的脸。”“还有我啊,我一定将你的小骚货草的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靠,你行不行啊,女人要是不会叫床,你Y的还有草的动力啊。”“那你说怎么办?”“既然你喜欢草不要叫床的女人,那我就吃亏点,她脸上的那个洞兄d精我包了。”面对这些混混们的淫言荡语,娄文秀只能将恨恨的将目光投在了自己的脚背上,深怕一不小心又让这些家伙找到了揍自己的理由,即使在这里根本就不需要理由,他们想打谁就打谁,可娄文秀的心里还是不敢找麻烦。


    “好了,都别妈的说女人了,搞的老子难受死了。”虎哥终于发话了。


    “虎哥,要不让这小白脸晚上给您吹吹箫吧。”一个混混建议道,“我看他的嘴型不错,只要稍加调教,肯定是一个吹箫高手。”“恩,好,喂,你们谁妈的有精油啊,晚上给他上一点,看他皮肤白白嫩嫩的,做起来也应该不错的。”“虎哥,我有。”“好,等我爽完了,兄d精们也都爽爽。”“嘿嘿,谢谢虎哥。”听到满屋子的淫荡笑声,还什么吹箫精油之类的,再看这些人都盯着自己的屁股看,娄文秀哪里还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啊。


    “虎哥,各位大哥,你们就放过我吧,等出去之后我一定好好的找些漂亮姑娘来伺候你们。”“妈的,要是出去了还要你给我们找姑娘啊,老子以前外号风流一条街你当是白叫的啊。”一个混混耷拉着脸一脚就将娄文秀给蹿倒在地上,那团被他珍藏在衣服里的纸跟笔就掉了出来。


    看到这个纸笔,虎哥的眼里忽然闪过了一丝杀机,不过很快就消逝不见了,他跨步上前将娄大记者踩在脚下厉声道:“妈的,让你服侍老子是你的福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虎哥,您就放过我吧,晚上我给你打飞机。”“靠,打飞机谁不会,你妈的是不给老子面子了哦。”说着,虎哥忽然抬起脚踩在了对方的手上。


    一声惨叫声从牢房里传了出来:“看守,杀人了,杀人了啊。”可是,狱警就仿佛在同一时间失去了听觉一般,没有一点的响动。


    “妈的,给老子安静点。”虎哥忽然从身上摸出几颗药来一把塞进了对方的嘴里,在对方的挣扎中,那药进到了娄文秀的肚子里。


    “算了,看这小子可怜样,我们就放他一马,大家都睡吧。”三小时之后,虎哥忽然高喊了起来:“看守、政府,快来啊,有人不行了。”听到他的喊声,众多的囚犯也都喊了起来,这个时候的狱警又仿佛是恢复了听觉一般快速的冲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回事?”“看守同志,娄文秀他好像中邪了。”虎哥小心翼翼的说道。


    牢房里,娄文秀口吐白沫的蜷曲在那里,手脚不能自已的抽搐着,跟中风很像。


    “快,赶快送医院。”就在外界的民众在对娄文秀的事件津津乐道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时,警察局忽然又爆出了一个猛料:娄大记者由于受不了内心的自责而疯掉了。同时,他们还公布了一大堆关于娄文秀利用自己的职务收取钱财帮人获利的犯罪事实。


    没几天,法庭对娄文秀的事做出了审判,鉴于对方已经志不清在没收对方非法所得的财产外,也就判了对方三年的有期徒刑,而且还是缓刑两年。


    本以为到这里,事清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可是关于这个妙笔生花的记者讨论反而更加的激烈了,因为这里面有太多值得关注的东西了。


    娄文秀是怎么样走上违法道路的?一个记者又能拥有怎么样的能量让那么多的商家趋之若鹜的给他送钱?到后来他又是怎么样疯掉的?真是良心发现还是什么,一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