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条手臂、数十个拳头同时击出一般。每一掌拍出,都力道狂猛,如泰山压顶,洪水决堤,劲风更如滔滔江河,延绵千里,众人见了他这等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尽皆心惊。俞岱岩见他掌路和阿三乃是一派,看年纪当是阿三的师兄,武功轻捷不及,却是远为沉稳,当下绵掌使的凝之如山,无论对方势道如何雄强无比,总是轻柔以对,运转舒展,动作连绵不断,掌法成环扇动,外观绵柔,内蓄刚劲,起初拆解十几招间尚且不分上下,三十余招一过,在阿三狂暴的掌力的笼罩之下,只是勉强支撑而已,想用武当长拳中粘、引、挤、按等招式,想将他身子带歪,不料阿二内力太强,反而粘得自己向后跌出了一步。阿二狰狞的笑了一声道:“去死吧!”阿二双臂一振,一股力道排山倒海般推了过来。就在这时一只强壮的手臂把俞岱岩的身体扶住,然后郎声道:“俞三叔,这个人就让我来对方吧,他的内力太强,你手脚刚愈,不适合和他交手。”同时,一只手五指紧握成拳,冰寒地真气压缩着充斥于拳头中,在一声暴吼声中,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对着那道气进劲疯狂地轰去,犹如万米高空中的堇烈寒流罡风般的真气刚自拳头爆射而出,拳头周围的空气在的冰冷的低温下也发生了轻微的扭曲现象,这两股巨力加在一起,那阿二大叫一声,身子犹似发石机射出的一块大石,喀喇喇一声响,撞破墙壁,冲了出去。众人都是骇然失色。寻目看去出手的却是一个小小道童。正是李小凤伸手把俞岱岩扶住,他没有演示自己的声音,顿时让韦一笑和赵敏认出了他的身份,韦一笑自然是欢喜,赵敏却是惊惧交加的道:“是你?”李小凤遁声瞧去与赵敏目光相触,凝细瞧,只见她素身婀娜苗条,虽是女扮男装但仍掩饰不住那出水芙蓉的秀脸,肌白如脂,樱口欲动,不由心中暗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当下回道:“郡主是问在下么?想不到我们主焦煤快就见面了!”说完只听得他周身骨骼劈啪做想,他的身体顿时恢复,外面的道袍被涨裂开,好在他里面穿着他的那件变异巨蟒制成的劲服,到也没有在众人面前裸露的危险,众人见到如此的变化,心中都是惊赫,李小凤不管他们的目光来到张三丰身前道:“太师傅,好久不见了孩儿好想你呀。”说话之间,将一股极浑厚、极柔和的九幽功,从手掌上向张三丰体内传了过去。张三丰于刹那之间,只觉掌心中传来这股力道雄强无比,虽然还不及自己内力的精纯醇正,但泊泊然、绵绵然,直是无止无歇、无穷无尽,一惊之下,定睛往李小凤脸上瞧去,只见他目光中不露光华,却隐隐然有一层温润晶莹之意,显得内功已到绝顶之境,生平所遇人物,只有本师觉远大师、大侠郭靖等寥寥数人,才有这等修为,至于当世高人,除了自己之外,实想不起再有第二人能臻此境界。因为李小凤的样子已经和以前的张无忌相差太多,让他认不出来,听到李小凤叫自己太师傅,更是有些不知所措,霎时之间,他心中转过了无数疑端,然而这少年的内力沛然而至,显是在助自己疗伤,决无歹意,乃可断定。


    赵敏见李小凤只是和自己说了一句话就不理会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气当下细声细气的道:“张教主,怎地如此没出息,假扮起小道童来?满口太师父长、太师父短,也不害羞。”李小凤哈哈笑道:“先父翠山公正是太师父座下的第五d精子,我不叫‘太师父’却叫甚么?有甚么害羞不害羞?”这时候张三丰在他强大气的九幽真元的治疗下,伤势好了大半,只是体内的天一水太过歹毒,以李小凤的功力也不敢轻易的驱除,李小凤松开手说着转身向张三丰跪下磕头,说道:“孩儿张无忌,叩见太师父和三师伯。事出仓卒,未及禀明,还请恕孩儿欺瞒之罪。”张三丰惊喜交集,说甚么也想不到这个功力绝顶的少年,竟是当年那个病得死去活来的孩童。张三丰呵呵大笑,伸手扶起,说道:“好孩子,你没有死,翠山可有后了。”李小凤武功卓绝,当真是喜从天降,让张三丰心花怒放,忽见墙壁破洞中闪进一个人来,提着阿二的身子放在地下,只见一个胖大和尚笑嘻嘻的站在大殿中,正是布袋和尚说不得到了。他轻功虽然不及韦一笑,但造诣也是极高,加之中途没受阻挠,前脚后脚的便赶到了。说不得也躬身向张三丰行礼,说道:“明教张教主座下,游行散人布袋和尚说不得,参见武当掌教祖师张真人。”张三丰还礼道:“大师远来辛苦。”说不的看到李小凤连忙向李小凤行礼,李小凤让他起来,然后走到赵敏身边道:“赵姑娘,竟然你们想和我太师傅比武就先过我这一关,我的父亲是武当派的d精子,那么我也是武当派的人,这样也不破坏你的比武规矩!”赵敏见又来了一个明教的高手,心中一沉知道今天的行动只怕要失败了,她心中再起思量,张无忌这个小贼的武功实在高的匪夷所思,前些日子他在光明顶上连败许多绝顶高手,武功已然天下第一,如此这样也就罢了想不到他竟然成了我朝廷的心腹大患明教反贼头子,明教和我朝为敌百年而不败,如果不是党内阳顶天忽然死了的话,只怕他们已经攻下了我大元的半壁江山,现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