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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6月13日


    二、无限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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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说,有业镜,照出前世冤孽,辗转轮回,生生不休。01bz.cc【收藏不迷路!: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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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以为八年的冷血时光可以让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心如止水,谁知那不过是我的一相情愿。


    “阿……阿浩?……怎么是你?”还是那一双我早已熟悉的眼睛,映出千万情感,最后只化为这简单的一问。


    “是我。”我想我应该笑一下,却感觉自己的肌肉只是在机械地牵动。


    “押上车。通知于副厅长,嫌犯已被生擒,另外,封锁消息。”她的身后,一个男人发出命令,是阳天。他的后面,居然还出现了一个人,或许,我的镇静让他不平静——他是申清。


    她再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转过身,意料之中的冷漠,却仍让我心寒。


    审讯室。没有光线刺眼的大灯,只有她——我心中另一种挥之不去的光亮。


    相顾无言。当幻想成空,思念成为一种奢侈,尘世的种种芳华也变成昙花。我站在岁月的尽头,宛如面对破败的废墟,麻木已久的心再找不到任何跳动的理由。


    “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你怎么走上了这样的路?”我不知道这是她习惯性的怀疑还是习惯性的表示怀疑,尽管两者都让我绝望。


    “以前,我带着仇恨和希望生活;现在,我也会带着仇恨和绝望死去。”我说。


    我终于相信生命是个轮回,生逃不过,死亦避不开,起若海市,终若蜃楼。一切终会烟幻成空,我们只是在寂寞中等待。


    “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她说。


    “我看见申清了,你们结婚了?”我问。


    “是的,她对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我笑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慌忙起身迎出。转身的刹那,我看见她悄悄抹去眼角的泪花。苦痛生泪,泪生怜悯,情化飞灰。


    一个体高身健,相貌威严的人带了两个警员开门走入。


    “于副厅长,嫌犯已押回,我在例行问讯。”林如霜立正,面无表情。


    “全部带走,布置现场。”来人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泛着啮人般凶光。


    “于副厅长,这是怎么回事?”林如霜很不解。


    没有人说话,迎接我们的,只有黑黑的头套和汽车引擎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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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弃的大厂房外开始有萧索的雨声,我从昏睡中醒来,知道我们已经以这个被捆绑的姿势昏沉了半个夜晚又半个白天。没有塞口的破布,所以如霜还在叫喊,她不明白:这个世界永远不会聆听弱者的叫喊。


    雨声渐渐转小的时候,如霜口中的于副厅长又来了。这次,他带来的除了两个警员,竟还有十数个巴基斯坦人。


    一瞬间,我明白了。他——于副厅长于永年,竟是东突的人。


    “放了林如霜,她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我随你们处置。”我冷冷直视他。


    “放了她?哈哈——冷浩,或者我该叫你老六才对,八年前入狱,三年前加入边疆联,三年里杀了我们十二个组织高层。现在,你觉得你有和我们谈条件的资格吗?”


    “放了她,否则——我杀了你。”我一字一字地吐出这句。


    “你没有机会了。招呼他——”


    “别打他,你们这是干什么?于副厅长,你没有权利……”如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男人用手封住了嘴。


    一只坚硬的鞋尖马上顶上了我的胸口,巨烈的闷痛让我张大了嘴却喊不出任何声音。接着,拳头、皮鞋、棍棒没头没脑向我袭来,我很快就在自己的血浆四散中昏厥。然后,我便被一盆冷水浇醒。


    “先别急着昏,冷浩先生,这只是开胃的小点而已,正戏才要上演呢。哦!瞧我这记性,一直忘了告诉你:今天早晨的新闻报导说,昨天晚上巴布亚被刺一案已经告破,但很不幸的是,由于今天凌晨疑犯在审讯室欲挟持正在审讯的林如霜警官逃跑被警方当场击毙,林如霜警官为掩护其他人壮烈牺牲。『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吱——”伴随着于永年得意的笑声,我听到如霜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啊——滚开——”如霜的声音刺激了我。


    “放了她……否则……我杀了你们……”一阵强烈的恨意涌入,可我的声音却没有一点震慑力,连我自己似乎都听不到。


    “听说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很喜欢她吧?可惜你放着这么一个花一样的警察老婆不要,却去强奸一个贱女人,呵呵,男人还真是贱骨头啊!”


    “放了她……”


    心头创疤再次被揭,我似乎快要疯狂,猛烈地晃动身体。


    “我猜你一定连她的身子都没有看过吧?从这方面说,也许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于永年狞笑。


    几个巴基斯坦人长着厚重体毛的手很快让如霜身无片缕,还有人对着她的身体不断拍照。然后把我的脸强行扭向她的裸体。


    “阿浩,别……别看……”


    这一刻,我竟然平静下来。目光在每一个有份参与凌辱的男人身上仔细停留,最后定在如霜身上。八年时间过去,我看到她的身体依旧娇美如昔,乳房坚挺饱满,腰肢纤瘦,私处粉嫩——花朵一般开在凋敝之前。


    屈辱的泪水在她的脸庞滚落,也许她直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于永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如霜拼命的摇摆着身体,夹紧双腿。


    “他们是东突的人……而我……则是他们的阎王……对不起……如霜……是我连累了你……”雨后的风吹在我满是冷水的身上,伤口已经疼到麻木,我咬紧牙支撑着不昏去。


    “哦——对了!林处长,还有一件事也是你绝对没有想到的,反正你就快死了,我干脆发发善心让你作个明白鬼:还记得八年前冷浩的那个案子吗?其实那是你的老公一手导演的……”他的手指向我,“这个傻瓜喝了一杯带有强力迷幻药的酒,然后……哈哈……”


    “什么?我不信,你说谎,阿清呢?他在哪?你怎么知道这些?”


    “别担心,林处长,你的丈夫已经带着破案的功劳回去B市接受嘉奖了,哈哈,他在组织里的地位也又升了一级呢。”


    “不——这……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如霜的眼睛看向我,带着不解和愧疚。


    她相信了。她明白了。一个人要有什么样的境遇才能在短短几年内由一个一心惩奸锄恶的警校学员变成冷血杀手?一个人要忍受怎样的孤独焚蚀才能在面对昔日爱人的时候心若死灰,没有片语只言?


    “阿浩,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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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我才闭了双眼,脸上有泪滚落。


    记得查干曾经说过我是个太脆弱的人,不适合做杀手。那个时候,我嗤之以鼻,然后用一年四件干净利落的案子封了他的嘴,但是现在,我相信了。我,真的是个很脆弱的人,除了孤独和仇恨,还有很多是我不能忍受的。


    “来,是时候让我尝尝这个B市警界之花的滋味了,把男人的眼睛撑开,让他好好欣赏。”于永年脱下了自己的衣物,肌肉的精壮出乎我的想象。


    我的眼皮之间被细物支撑开来。被动地看着我从没有忘记过的女人被玷污,不知为何,我心中竟有一丝快慰,虽然只是刹那。


    于永年的大手抓上如霜的乳房肆意揉捏,并且用嘴不时地啄着敏感的乳头,“不愧是警界之花啊,果然极品。”


    在如霜的身体四周,还有不知多少根手指在逗弄着,她的挣扎依然剧烈,呼吸也开始粗重。


    “恶棍,放手——”


    于永年的手移到了如霜的阴户,“我记得林处长一向是以冷艳著称的,怎么被人强奸还会有反应?不应该啊——”


    他扬起的手指上,有淫液的光泽。


    “来来,都来看看,我们几乎性冷淡的美女处长居然也会流淫水,这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啊,哈哈——”


    一众人全部把自己粗糙的手指伸向了如霜的胯间。


    “什么冷艳美女处长,淫水也是骚的嘛……”


    “她不是冷感,是不喜欢申清那种小白脸型的……”


    “对的,她一定是喜欢我们这样粗犷的……是不是啊?”


    …………


    从一向的高高在上到现在的赤身露体,伴随男人淫秽不堪的言语加上动作,如霜的世界应该彻底坍塌了,然而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岁月狰狞,延展肉身的苦痛,窒息灵魂的祈祷。


    如霜终于崩溃了,“求求你们……别这样……别这样……”


    “哇,她叫我们别这样,你们听到了吗?她受不了了,让我们换个更直接的方式呢。哈哈,别急我的美女处长,一会儿有你美的,你想不要也不行呢。”于永年利落地脱去裤子。


    “这么美的性器,我还真是很少见到呢,外面都这么精致,里面应该更不会差吧——”


    “啊——不——”伴随着如霜的一声惨叫,男人粗大的阴茎直入她的阴道。


    “如果你敢咬,我就会让你的旧情人马上痛苦不堪地死去——”接着,一只丑陋的肉虫伸进了如霜的嘴里。然后她的脸颊、乳房、腰上都贴上阴茎,这是一个表现男人强大意淫能力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各部分都能被他们当成阴道抽插。


    如霜的眼中光芒渐渐敛去,也如当年我在被宣判之后。当绝望充满大脑,人便身如腐肉,心成死灰。


    “妈的,真是不一样啊,居然这么紧……”于永年卖力地动作着,污言秽语般着小腹撞击臀部的啪啪声不绝。


    “喂,小子,看见自己的梦中情人被干,有反应了没有啊?要不要一会也来上一炮?”一个警员一边猥亵着如霜一边回头向我挑衅。


    “我会让你死得比现在难受一百倍——”我死死得盯着他,从紧咬的牙缝中吐出这一句。然后,我看到他的阴茎突然变软了。


    “操你妈的——还他妈嘴硬?”他竟走了过来,望着我的下巴狠狠一拳。


    “别……别打他……好……好哥哥……快过来……我想……我想吃你的大鸡巴……”如霜竟忽然挣脱出肉棒的包围,费力地向殴打着我的警员一笑。


    “哈哈——果然是美女处长啊,发起浪来一点也不逊色婊子。骚货,哥哥来了——”警员临走仍不忘给我小腹一脚。


    “是……我是骚货……是贱货……啊……用力点……”如霜不住地浪叫着,声音刺耳剜新。


    警员的阴茎凑到如霜面前,她马上吸入口中,用力地吮着,表情讨好。


    “哼——哼——”那边于永年经过一阵激烈的动作,开始闷哼着射精。直到肉虫变软被挤出阴道,他的表情依然似回味无穷。


    “等等——”一个巴基斯坦人见于永年已经完事,挺着涨得通红的肉棒迫不及待就要进入,却被他喝止。


    “这个娘们儿真爽,我再来一次,然后随便你们——把她放下来。”


    如霜的手脚暂时恢复了自由,真正的苦难却刚刚开始。


    “来,想鸡巴的贱货,给我吹吹——伺候得老子舒服了,你的旧情人也能少受点苦头。”


    没有丝毫犹豫,如霜的脸凑了过去,手口并用地开始为于永年服务。


    “哈哈,倒退几天,尽管老子压你一头,谁会相信我们鼎鼎大名的警界之花会给老子吹喇叭?风水轮流转呐!”于永年阳具忘形地在如霜口中抽插,“呦嗬——林处长,功夫不错吗?申清那老小子也常和你这么玩?”


    如霜没有任何回答,只有吸吮阳具的“啾啾”声,仿如控诉。


    “撅过去,老子要用狗爬式,林处长的屁股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如霜听话地转过身去伏下,背对着我让蹂躏继续,只为得到麻木。于永年的阴茎刚刚破入,如霜的面前又凑上了两根肉棒,她单手撑地,殷勤地招呼着,脸上再看不到丝毫泪的痕迹。


    我的眼珠欲裂,将这情景丝毫不落地刻入脑中。千般愤懑巨石一样压上我熊口,让我艰于呼吸。如霜的泪,我的泪,混在一起从我新头涌出,透过创痕滴落,溅成点点血花。


    先是按住两团轩软的臀肉,继而大力无节奏地拍打,于永年开始了猛烈的撞击,粗大的阴茎给如霜的身体阵阵波澜。


    “呜——”如霜含着阴茎的口中发出不堪的呻吟。


    两人交合之处有淫靡的液体带着微弱的光亮滴下,破碎。


    此刻,这里便是一个人体器官展场。于永年和其他男人的角色是阴茎,如霜是阴道,而我——则是睾丸。


    于永年换了姿势,骑上如霜的身子并且命令如霜爬行。他的巨大体重让如霜双腿颤抖。在如霜不断交错的阴唇挤弄下,于永年积累着变态的快感,也许——还有他死时的痛苦指数。


    “停下,母狗,让我玩玩你的屁眼儿——”


    “不要——”几乎不堪重负的如霜四肢颤抖,却在听到这句时依然一口气喊出。


    “哼哼——怎么?以前没玩过啊,那就更好了。”于永年手扶着巨大的阴茎移前,让上面沾着的精亮淫液涂满如霜的脸,“这可由不得你,你还是乖乖听话吧——”


    “你躺在下面,和我一起干她,让她也常常双管齐下的滋味。”刚刚那个挺着涨红阴茎的巴基斯坦人终于等到了发泄欲望的机会,躺到如霜身下便是一阵急戳。


    “贱货,放松你的屁眼儿,老子来给你开苞了——”接着,便是一声撕新裂肺的惨叫……************


    终于,夜了。禽兽们的淫行也可以在捕食中告一段落。


    “如霜,你这是何必?”看着浑身精液淫唇红肿肛门流血的她,我问。


    “这样……能让我好过一点儿……也算是我有眼无珠的报应吧……”


    “你并没有错,哪来的报应?你知不知道这样让我比死更难受?”


    “我一直在想从前我们还没有长大的时候,我们被人欺负,你总是哭,我就拿着砖头到处找人拼命,其实我的新里也很害怕……直到十五岁那年,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只要有你在,我这辈子再也不用害怕了……”


    窗外,夜空静谧,群星闪烁。


    折磨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左臂被他们扭断的时候,十几条阴茎围着如霜,我听见她痛苦的哭喊;右腿被他们打断的时候,二十几条阴茎围着如霜,我看见如霜的泪和我一样已经流干,目光呆滞,气息奄奄;一侧的所有肋骨都被他们打断的时候,我已经昏迷,失去意识前,我听见被数不清的阴茎包围的如霜回光返照般叫喊:“浩……我欠你的……只能还这么多了……”


    又一天后,我被阳天所救——他是查干的人。


    七十九天后,伤口基本愈合的我不顾阳天的阻拦坐上了去B市的火车,这个地方我没有勇气再多盘桓一秒。


    “我冒了天大的危险才救你出来。答应我——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你的仇我会替你抱。”这是查干对我的唯一要求。


    其实他高估了我。如霜死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新也随她破碎,再没有任何意义能够解释我的苟延残喘。


    到达B市三天后,我遇见了高洁,准确地说是高洁救了一个昏迷路边的流浪汉。然后,她用自已的故事点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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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的五个月里,我曾经忘记了自已是谁。先在,躺在高洁的床上,抱着她1睡的娇软身体,我记起我的名字叫做冷浩,做杀手的时候,我的代号是老六。


    白色的纱窗外有霓虹的倒影,扑朔迷离。从先在起,我由寻找死亡变成等待死亡。


    星期一。高洁告诉我她的辞职被齐怀远拒绝了,因为齐怀远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她去做,她也拒绝。她决定从明天起不再去上班。而我,自然也陪她一块。


    三天的时间有时候像三年,有时候,像三秒。


    “答应我,永远不要让我流泪——”和她作爱的时候,她不停地这样说,仿佛乞求。


    星期五。一起去接高晓,却发现她已经不在学校。


    这时,高洁接到齐怀远的电话,然后她大骂,却没有眼泪。我开始相信:在我几乎已经不在意报纸上新疆公安厅副厅长于永年即将来B市出席远方集团捐赠会的消息时,她也已经快要不会哭泣。


    幸福和苦难突如其来的时候,很多人会夸大幸福,忽视苦难。有时候因为懦弱,才有平淡的生活。: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