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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3日


    /*声明!下面这些话都抄自我有重度抑郁症和恋尸症的前男友的日记,他不久前被送进精病院了,把他的日记给了我,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我一点儿也不理解或赞同任何他的行为。「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说真的,我看到最后,感到很恶心。*/


    2023-04-23晴


    刚进教室的时候,我甚至没意识到那是一具尸体,只是眼角迷迷糊糊地撇着一个黑影,在教室的中间晃荡,我以为是挂着的校服或是别的什么。周五放学后的教室里一如既往地安静,有落日时分的风穿过窗框,卷起窗帘的一角,翻过书桌上遗留的书页,沙沙作响。四月杪的风里不知为什么夹杂着尿液的骚臭,那臭味道似乎是从“黑影”里散发出来的,异常带浓烈,还顺带着某种莫名其妙的香。当我的视线终于在这怪异的气味里聚焦在那个晃荡的黑影上时,我才猛然看到那是上吊了的人。


    在意识到那是一个人之后的不到一秒钟里,时间好像凝固了,凝固在这个春天尽头的星期五下午。我被死死地定在了原地,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由于尸体的面部表情在死亡后发生的细微变化,我似乎花了好长时间才认出来吊着的那个女孩是我们班的班花宋心妍。她穿着校服短袖,裸露着的两条胳膊扭曲地垂荡在躯体两侧,手指弯曲成不自然的形状,在夕阳的斜照下变得异常苍白,我分不清这是她手臂原本的肤色还是死了之后缺氧导致的惨白。


    她穿着黑色校裤的双腿自然下垂着,膝盖微微并拢,脚上穿着她一直穿的白色运动鞋,已经很脏了。鞋尖距离地面差不多有一米,脚边是一把翻倒的蓝色座椅,淡黄色的尿液不自觉地从失去收缩能力的尿道里肆意喷涌,浸透了校裤内侧,留下一长条深色的印记,再流到运动鞋上,在鞋尖汇集,一滴一滴地落到教室地板上,成了这间被时间遗忘的教室里唯一还在运动的东西,如果这些尿液有灵魂,他们一定会惊讶于自己竟然来自一具已经不再运动的尸体。


    看着金色的女孩的尿液一点一滴从鞋尖被风吹落,我浑身突然起了鸡皮疙瘩,宋心妍是我们班最单纯最干净的女孩子,但正是她的天真纯洁,反衬出死亡的荒谬。原来这么可爱的女孩在上吊的时候也会失禁。


    平日里,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宋心妍和尿液联系在一起的,仿佛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东西,宋心妍一尘不染,而尿液世俗且肮脏,为人不齿。要是害羞的宋心妍在活着的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朝一日会被悬挂在自己每天进进出出的教室里,尿液在大庭广众之下洒了一地,尸体还被男同学观看意淫,她会是什么感觉呢。应该是巨大的羞耻,带着些许涉世未深的单纯与毫不做作的可爱,红着脸低下可爱的头,应该是这样的。我寻思着。


    但她已经死了,刚死不久,尿液还在向下滴落着,像是幽深的洞穴里洁白的钟乳石,点点滴滴的一生里都不曾见到阳光。于是整间教室又有一股处女的尿味儿弥漫在空气里,在风和时间中发酵,成为记忆的沉淀物。我到现在为止都再也没见到过第二个像宋心妍那样可爱的女孩。


    我遇到过许多其他的女孩,都有着婊里婊气的脸和浓烈的人工痕迹,做作且无知,还带着些许幼稚的傲慢。就像是仿古的新建筑,不曾新过便已经成为陈迹。心妍更像是从瓦砾堆里长出来的一朵柔嫩的花,好像世界上的一切都能伤害到她。但我自始至终也不曾和她说过一句话。她太耀眼了,在她的光芒下,我卑微如蝼蚁。


    我几乎是花了好大的勇气才敢抬头去看她的脸,这时太阳快要落山,这颗亘古不变的恒星正以一个极低的角度把枚红色的光照在教室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充满了灰尘的光线缓缓地爬上雪白僵硬的尸体,最后照亮了她曾经精致的脸。但现在,这张脸已经没有了血色,五官扭曲着,一个小时之前还红润着的小嘴唇现在已经发白发紫。


    她的嘴微微张着,露出了几颗洁白的牙齿,那些牙齿现在再也不用为咀嚼食物而发愁了。嘴角,一道口水像蜘蛛丝一样悬挂下来,一直垂到她的微微隆起的胸前,在风里飘荡。而阳光不带感情地照亮着所有的一切,死去的她还有活着的我,金黄的尿液和透明且粘稠的口水。


    我的用余光看了一眼教室后面的钟,五点二十分,五点二十分的阳光带着灰尘把时光与时光包裹在我的眼前,让我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感到失重与下坠,就好像每晚临睡着前的那种幻觉,生活,瞬息万变又亘古不变的生活,当他第一次把活生生的死亡展示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一度怀疑我要晕过去了。


    但我没有晕过去,勉强地站着,手撑着书桌走到了宋心妍的脚下,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油然而生,丝毫不带恐惧,好像眼前的不是死去的人,而是一个性爱玩具。


    “平时我连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我徒然寻思着,因为喜欢她的男生实在是太多了,年级里她的八卦也总是层出不穷,使得我几乎都是从那些八卦中认识这个女孩儿的,今天,周五放学后的五点二十分,是我第一次站在她面前,而她此刻没有任何的办法,只得任我摆布,好像是一只洋娃娃一样。我也许有点精上的疾病,那就是,我对活着的异性没有一点儿兴趣,但却对异性的尸体有莫大的好。「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同时,我还有躁郁症,重度抑郁症等等疾病。


    但我突然意识到教室黑板上的监控正无时不刻地监视着我们,如果宋心妍死了,那么学校一定会调监控记录,到那时我也会被发现在视频里,那就糟糕了。“但我就说,我就说是为了救宋心妍,不就行了吗?只要不被人发现,我总可以解释的。就说是为了救她,所以才触碰她的尸体的,况且我现在也不确定她到底死透了没有,要是她活过来,那么也是我的功劳哇!”然后再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后我开始对尸体进行接触。尸体还没有发臭,这是一个好现象,说明她刚死不久,也有可能还没死,有微弱的生命迹象。


    “宋心妍,对不起了。”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去触碰她鞋尖积累的尿滴,温温地,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我想到了实验室的氨水。然后我把食指送到嘴边,用舌头把她的尿液舔了个干净,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感到一股咸味从舌尖绽放开来,那是海水一般的咸,接着又是一股股难以名状的苦涩,从舌根一直冲道食道,刺激我的经,让我有了想要呕吐的感觉,但我尽力压制这种恶心感,想着尽力享受眼前的一切,此时此刻,过去与未来都在对尸体的迷恋中土崩瓦解,就算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一边这么舔着,一边心里砰砰砰砰直跳,生怕突然有学生或老师走进教室,看见我和宋心妍的爱情游戏,要是宋心妍知道了,在她死后,会有我这样的男生变态般地吮吸她的尿道里的排泄物,她大概就会打消上吊自杀的念头了吧。


    突然铃声响了,我下了一大跳,好像刚刚从梦里苏醒,夕阳依依不舍地挂在西天的天脚,窗外操场有学生嬉闹的呼喊声,篮球咚咚响得恍如隔世,行道树叶波浪似的摆动。在外面,生命还在进行着,而这教室里却只有死亡。


    我突然觉得我和宋心妍似乎是相爱了好久的情侣,几乎对她产生了近似于爱情的情感,但我也清醒地知道,就算宋心妍还活着,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同我交谈,我对她的喜爱也比不上我对她扭曲尸体的爱。然后我把手伸向她的白色运动鞋,轻轻地给她解开了鞋带,她的鞋带很松,没怎么用力就开了,然后我尽可能地温柔,不让我的动作是她的尸体晃荡,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手握着鞋底,轻轻地把她的鞋往下拉,先是脚后跟,再是整个脚掌,最后是细腻的脚尖,整个儿地悬在半空中,在我的面前一览无余了。


    我无数次地想象着宋心妍的脚的模样,猜测着她的脚的形状,而当我真正地看到她的脚的时候,似乎还不敢相信,“这真的就是宋心妍的脚么?”


    她的脚上穿着细腻的白色丝短袜,但不是丝袜,也不是厚厚的棉袜,是那种细腻而有弹性的布料做成的袜子,退下她鞋子的一刹那,一股汗味扑面而来,我嗅了嗅她鞋子里的味道,是刺鼻的汗水,还有些许鞋本身的材料的味道,当然还有刚刚沾上的尿臭味。她的脚底板湿湿的,是闷了一整天的汗水,还有点热度,看样子她真的刚死不久。


    我有想起来,今天体育课上跑八百米的时候,她就是穿的这双鞋,一想到几个小时前还在操场上跑步的女同学现在已经变成了没有生命的躯体,我就觉得怅然若失,从而忧伤起来。我一向喜欢让这种来历不明的忧伤淹没我狭隘的心,在忧伤中,我感到满足于快乐。


    我又仔细凑近了她的脚,感受着她脚底的温度和味道。“她今天早上在起床穿袜子的时候,会想到自己的脚居然会被同班同学给玩弄么?”我不知道。反正她已经死了,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此刻会想些什么。要是她活着,估计绝对不会让人触碰她的脚。那是女孩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我悄悄地用指甲刮挠着她的脚底板,她没有丝毫反应,就像木头一样,只不过这更木头在不久前还是一个枝叶繁茂的树,有着光明的未来和无限的生命,死亡对她来说是多么地遥不可及。只有当死实实在在降临的那一刹那,人们才开始想起死亡,想起它的无处不在。


    我开始给她脱袜子,突然发现在她的脚踝上,袜子已经把皮肤勒出了红紫色的勒痕,一点一点儿,慢慢地,袜子从她的脚上离开,于是她的光脚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了。她的脚小小的,没有一点儿毛,不知道是死了的原因,还是原本就这样,她的脚背黑乎乎的,显得莫名其妙地苍老,像是一节枯木。阳光照在她的脚上,好像是这个世界不忍最后一丝热量从这个女孩的体内消散,想要让生命的幻觉在这具尸体里停留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发现,很多美丽可爱的女孩子,脚都十分丑陋,要找到一个可爱且脚又漂亮的女孩真是太难太难了。


    又是一阵风,吹的尸体晃晃悠悠的,我这才意识到我此刻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于是我想着把尸体放下来。我挪了一张书桌,爬到书桌上和她宋心妍齐平的位置,终于正面看到了她的脸。然后我小心地接近她,把两首伸到她的腋下,把她向上举起,使她的头可以伸出那个绳结。她的腋下暖烘烘的,就好像她还活着,只是睡着了,马上就会醒过来。就在她的头终于出了绳结的一刹那,我一个重心不稳,一把抱住了娇小玲珑的尸体,朝前摔了下去。


    “咚”


    一声闷响,那是宋心妍的尸体后脑勺撞击到地板的声音,我趴在她的身上,完好无损。宋心妍真可怜,死了还要被我当作肉垫。身下的肉体散发出迷人的体香,软绵绵的,隔着衣服,我能感到她体内的骨头,我的肩胛骨压着她的肩胛骨,我的肋骨压着她的肋骨,这是在一个小时前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其他的男生一定羡慕死我了。趁着还有温度,我掰开了她松弛的眼皮,平日里炯炯有的瞳孔此刻已经浑浊,灵魂早已离去,只剩下与生命无关的肉体,等着解剖和火化。我又掰开了她发紫的嘴,把手指伸入了她尚且湿润的口腔。


    她果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紧张到了极点,野兽一般猛烈地呼吸着,新跳声弥漫了整间教室,臭气熏天的口气拍打在她冷漠的脸,她一动不动,我盯着她的脸同她对视了很久,想象着我们是一对情侣,这种感觉真妙。


    然后我摸了摸她脖子上的发紫的勒痕,又摸了摸她的冰冷却细腻的脸,给她关上了眼,之后阳光沉入云层,整个世界一下子阴暗下来,校外的马路一刹那街灯齐明,提醒步履匆匆的人们白昼将逝,于是成千上万的人们走出大楼,搭上地铁公交汽车火车,想着各自的家各自归去,每天过着同样的生活,直到生命耗尽的某一天灵魂的火苗在翻越了漫长曲折的人生道路后无声熄灭如同火柴,那是亘古不变的生命,而生命,我看着宋新妍的脸,徒劳地寻思着,生命,貌似在此刻突然变得陌生且遥远。


    抖抖索索地站起来,我又开始脱她的另一只脚上的鞋,由于已经失掉了第一次的新鲜感,这一次好像完成一个什么任务似的。一边脱,我一边想,如果宋新妍看到自已的尸体如此没有尊严地被摆弄,她会怎么想呢。我的肝隐隐作痛,新脏也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伴随着一丝丝的绞痛,我的新脏和肝脏都有毛病,但那又怎么样,我还是没日没夜地抽烟喝酒,熬夜手淫,听人说那些有抑郁症的人的脸会有些与众不同,还说我的这张脸一看就是有抑郁症的。


    但就算我死在这里我也乐意的。我把脸埋进了那余温尚存的脚底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汗味伴着体香,不得不说,她的脚实在不算很漂亮的,一想到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却长了这么平庸的一双脚,我几乎抱怨起造物主的不公来。


    然后又是一阵风,把人间世的温暖和街道上的气息带进了这近乎死亡的教室。鸟鸣杂乱不堪难为听,没有了太阳,天色倏地暗下来。四月,万古长青的四月已经接近尾声了。然后便是五月,六月,七月,春夏秋冬接着春夏秋冬,一直到时间的尽头————我们称之为生活的东西。


    短袖校服下,她的内衣清晰可见,我从下把手伸进她的短袖,碰到了她软绵绵的内衣,内衣已经冰冷了,还带着生前的汗水,我拉下我的裤子,那耐不住的小和尚一下子弹出裤外,直挺挺地对着宋新妍的下体,后者已经被一股臊味的尿液给濡透了。我握着挺立的小和尚,对着她灰色的死脸,伴随着征服的快感,十几秒钟的功夫就完事儿了。


    有那么一霎那,我感到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一个活人,而所有人都死了。也许我一直是活在死人堆里。


    在当我想办法给尸体脱裤子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刺激性的臭味,“难道是刚刚摔下来的时候,她的屎给摔出来了?”确实,死后肛门的肌肉会无法收缩导致粪便排出体外,我隔着校裤摸了摸她柔软多肉的臀部,证实了我的猜想。于是我抓着她的校裤的松紧带,用力向下拉,褪下了她占满屎尿的校裤和内裤,于是她粗糙乌黑的隐私部位也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这是她的隐私部位第一次如此这般地暴露在异性之前。


    她的腰也同脚踝一样,被裤子勒出了一圈深紫色的痕迹,尿液结成的水滴粘在英毛上,互相粘在一起,像清冷的早晨风信子花上结成的露珠。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菜市场的猪肉。我随手拿了书桌上的一只笔,朝着她的引导里捅了进去,她那里又小又紧,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我想,当人死了,那就只是一堆肉而已。夜色降临,覆盖了整座城市,城市在万家灯火的背景前嗡嗡作响,每一盏灯都是一个小世界。我想着宋新妍的家,是这么多盏灯里的哪一盏呢?此刻,她的父母应该已经做好了晚饭,等着她回家了吧。


    我又用手掌挤压她的小腹,随后洪水决堤似的,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冲了出来,温温热热的,弄得我衣服上都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是残余的尿液,还是什么其他的液体。我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尸体。


    “有人在这里吗?刚刚是什么声音呀?”


    女孩的声音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起来,我的新跳好像在那一个瞬间停止了,然后没等我拉上裤子从尸体身上站起来,一个女孩冷不丁就从后门进了教室,一瞬间,我和她的目光进行了接触,她似乎无法理解眼前看到的事物,只是呆站在门口,我也没有意识到我裸露的小和尚,只是脑子空空如也地望着对方。那是我们班的班长,叫林颖。身高一米七三,在我们班女生里是最高的,但却长着一张精致玲珑的脸,一点儿也不违和。班长大概是听到刚刚那一声摔倒的声音才赶过来的。


    我们对视了两三秒。但却长的像是几个世纪一样,随后,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尖叫着转头就跑,我也蹭一下起身立马追上去,在楼梯口追上了被吓掉了魂的班长。


    “林颖!你听我说。”我一把抓住了林颖的手臂,后者喘着粗气,只想着快逃离我这个变态。


    “啊!!!变态!!!!”


    “你先别喊,你听我说!”我凑上前去,用手紧紧捂住了林颖的嘴,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我仍然挺立着的小和尚顶到了她的温热且多肉的屁股,她还在不断地挣扎。


    “放开我,变态放唔,唔…放…”


    见她还在喊叫,我只好用手掌压着她的嘴,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鼻子,让她无法喊叫,只能发出某种呜呜的唔咽声。我感到她的体香包围了我的身体,辫子不断地扫过我的脸和脖子,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感受着我的身体压迫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女孩的奋力挣扎,胡乱扭动。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脑子一片空白,耳鸣嗡嗡地响,我只知道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必须这样僵持着。


    不知道我们保持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当我再次松手的时候,林颖像是睡着了一样柔软地倒了下去,看着地上蜷曲着的女孩没了声响,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刚刚还在说话的,挣扎的女孩,现在怎么会,不,不会。”然后我蹲了下去,看着她微张的嘴唇和静闭的眼,“一定只是晕了过去吧。”但当我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的时候,我发现她没了呼吸。慢慢地恐惧占据了我复苏的意识。这时候我才发觉我的手掌上占满了林颖的口水。


    “死,死了?不会吧。”


    教学楼里安静极了,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天空开始由紫变蓝,最后变黑,一群乌鸦成群结队地从低空掠过,定在了枯树的枝桠上头。林颖蜷缩在我脚下,显得那么小。


    “喂,林颖,林颖!”


    我蹲下身子,摇晃着她的肩膀,试图把她摇醒,但确实是白费力气。生和死的界限是如此模糊,生命也是如此脆弱。她的家人,她的朋友,喜欢她的人和她喜欢的人看到她会怎么想呢?我也不知道。我感到无力和忧伤洪水一般淹没了我的心,我知道我大概已经没有未来了。


    在日落那广大且温柔的绝望里,我抓着林颖的脚踝,把她也拖回了教室,那里宋心妍还可怜地躺在那里,维持着刚刚的姿势。我把林颖平行地放置在宋心妍身边。林颖嘴还张着似乎还想呼救,而宋心妍面色苍白,开始发紫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脱下了林颖的运动鞋,她的脚很大,应该有四十吗,比宋心妍的脚大得多。


    由于刚死不久,林颖的脚还和她活着的时候没有区别,流着温热的汗水。她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无心之间的举动居然直接葬送了自己的性命,而死后,还要被我这个变态同学玩弄。我照样把脸埋进了林颖的两只大脚间,吸了一口气,她的脚真臭,又湿又热,大概是刚运动完的缘故。我们每周五下午都有很多的同学去体育馆打羽毛球的。


    一旁的宋心妍已经完全冷掉了,像一碗放久了的热汤,还散发着粪便的恶臭。一想到这么美丽的女孩马上就要腐烂,我就感到忧伤。我把手伸进林颖的校裤,摸着她新鲜着温热且毛茸茸的下体。也许是幻觉,她的眼睛好像动了。


    然后正当我试图挠林颖的脚心的时候,她的腿哆嗦了一下,然后一下子恢复了意识,活了过来。我惊讶地看着林颖的脸,她也已同样的惊讶看着我,但这样的惊讶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取而代之的便是绝望的呼喊,她挣扎着站起身,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脚上没有穿鞋,踉踉跄跄地逃出教室,这一次我再也没有去追赶的欲望。


    我坐在原地,等着即将到来的审判,脑海里却幻想着另外一种结局:林颖出现在门口,看到我正躺在宋心妍的尸体上,于是她拿出手机,开始录像,命令我必须脱光衣服,同尸体做爱,不然就把我勒死了宋心妍这件事告诉所有人。于是我乖乖地听从林颖的指令,当着她的面,同尸体交配,


    “哈哈哈哈哈,喂,贱狗,给我快一点!”


    “是!”


    “听好了,我让你设,你就设,明白了吧,贱狗?”


    “是的。”


    然后她又把脚踩到已经死了的宋心妍的脸上,对她说,


    “呵呵你个臭绿茶,死了还要被这么个丑逼草,真是可怜啊。”


    一听到林颖骂我是丑逼,我感到莫名其妙的快乐,就加快了速度。


    “喂,说你呢,快一点儿啊!”


    然后林颖脱下鞋子,把脚踩在我没穿衣服的背上,时而看着我禽兽似的动作,时而看着宋心妍灰色僵硬的尸体。


    “喂,把她的屎吃干净。”


    “好的。好的”


    “快点儿吃!”林颖愤怒地一脚踢在我的肛门上,看着我嗷嗷叫唤的痛苦,她兴奋地笑了。


    天色越来越暗,在无尽的黑暗里和下贱的意淫中,我听到了警车的声音,随后是红蓝的闪光,一阵喧哗与骚动自远而近地冲击我的耳膜,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夜晚刚刚开始,我闻到居民楼里传来炒菜的香,不知何处的婴儿突然开始哭闹,昏黄的路灯照着来去匆匆的行人,脚步上楼梯的声音……那就是生活,我所向往的普通的生活!我想到了我的童年,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知道,在我和这一切之间,有这颗忧伤和变态的心在,使得我在观察这个世界的时候总是隔了一层起雾的厚玻璃。


    我不止一次地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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